第229章(3/5)
李盛年看着长夏那副样子,又跟了上去,正要开口“你伤好了?”可是却半天说不出来。于是他撇着她问道:“看煊骄王这副样子,想来身上的伤也好了?”
长夏看着他,这人又在试探自己的武力值,难不成还想要继续和妖界大战不成?
她带着几分戒备:“放心吧,带领妖界铁骑踏平西荒没有任何问题。”
李盛年眉梢微抬,蹙眉看着长夏:“你........”最终也还是硬生生地把话给咽了下去。
不气不气,不生气,不生气。生气了就完不成任务了。
“听说,这赵家的那个私生子要娶妻了?”李盛年语气之中是掩盖不住的幸灾乐祸。
长夏扭头拧眉瞪着他,明明就是他一手造成的,还在这里假惺惺!
他微微一吓:“看你这个样子,是真的了?他不是喜欢你么,怎么又会去娶东方品月呢?”
这厮的嘲讽本事还真是.......如同利刃。
她嘴角一勾,眼底之中的狡黠慢慢浮现:“这东方品月不是喜欢你么?本王还以为你早就迫不及待将她纳入后宫了。”
“我的眼光可是很高的。”
他轻哼一声,满脸的不屑。
“是么,人家出身好歹也是名门望族,就是因为扶持你们这些所谓的王室上位,才会导致今日这番局面,说到底,还是你们凉薄无情了些,过河拆桥之事也是常事。”
李盛年却挑眉直接说道:“过河拆桥?王爷话中有怨,想问什么赶紧问。”
“东方品月怎么出来的?你安插在执法司的人是谁?你们有什么目的?”
“问这么多?”
“怎么?我问了,你又不想说了?西荒人不是自诩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么?难道这就是你们西荒人的礼仪?”
李盛年嘴角微微一抽,看着长夏得理不饶人又处处咄咄逼人的模样,他咬了咬牙:“行啊,不过,我也有个问题,只要你答得让我满意,我就告诉你。这个买卖,你不亏。”
长夏越发看这个李盛年越发地让人讨厌。
“问点你该问的,不然,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揍死你。”她咬牙说着。
李盛年这时直接脱口问道:“和那个人还有联系么?”
长夏不解:“谁?说名字。”
李盛年干咳了几声来掩饰着自己的尴尬,但是那眼神却是时刻关注着长夏的一举一动,他没好气地甚至带着几分不屑地说道:“你前夫。”
槐序?
他问槐序作甚?
“你问这个干嘛?寻仇啊?”
毕竟当初槐序在背后控制着李盛年控制了这么久,李盛年想要找他寻仇也很正常。
李盛年蹙眉说道:“我问你话呢?我就一个问题。”
长夏抱手在前:“没联系,你要是想寻仇之类的,也不要找我,我不知道他在哪儿。”
李盛年切了声:“谁稀罕。”而后嘴角不自觉地开始微微上扬。
“到我了,回答我那些问题。”
李盛年不动声色地收敛起自己的情绪,开始回答道:“东方品月是赵扶桑放出来的,在执法司之中的人是我王祖母的人,我也没见过他的样子,我只是来护送元川浸而已。”
他骗人。
长夏盯着他看了几秒。
算了,想再从他嘴里面得出什么也是无济于事。
还是让人盯着些比较好。
现在她担心的是外面的那些人会不会因为妖界的这一次天劫而对妖界下手。
“今晚赵府的婚宴你会参加的吧?毕竟那个私生子可是喜欢你,你就不想去看看他为何移情别恋?”
长夏撇了他一眼,随后说道:“李盛年,看到我出糗你就那么高兴是吧?”
李盛年嘴角勾起一抹略有深意的笑:“高兴,自然是高兴的。”
长夏磨了磨牙,微微眯眼,随即直接说道:“真是有病。”
李盛年心情大好,带着笑意跟在长夏后面。
走了一段路,到了三庆门时,长夏顿住脚步,离开三庆门就离开王宫了,这李盛年还跟着自己。
她扭身不怀好意地看着他,随即问道:“你跟着我作甚?”
李盛年负手神情依旧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拽样:“当然是要去买去庆贺的礼物了。”
“赵府邀请你了?”
李盛年很是理所当然地说道:“当然没有。”
长夏正要说什么,李盛年乘机再次说道:“你有不就行了。”
“你闲着没事儿做?”
这个李盛年还真是好不知趣,成为了西荒的掌权者如今还在这里?还说什么来护送元川浸?也不知道找一个像样一点的借口!
李盛年却是一副挑衅十足地说道:“本王闲不闲,你不知道?”
本王?
他没成为西荒王上?
那可就难办了。
李盛年看着长夏一副无尽的思索的神情望着自己,一时间竟嘴角勾起了笑意,自顾自地向前,说道:“行了,赶紧走吧,得好好挑一挑。”
李盛年还真的是来挑礼物的,一进到店里面就让人把最贵的抬上来,长夏抱着手跟在他身后。看着他钦点了一番后扭头看着她时,她没有好气地说道:“怎么?你没带钱?”
店小二也是一愣,那谄媚的神情瞬间收敛了几分,有些警惕地看着李盛年和长夏。
李盛年也抱着手,直接将锦囊钱袋朝着店小二手中一扔:“给煊骄王置办一身衣裳。”
长夏蹙眉:“本王何时需要你来替本王置办衣裳了?!”
李盛年的视线却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煊骄王既是去参加赵府的婚宴,自然得给足面子,所谓人靠衣裳马靠鞍,王爷难道就穿成这样去么?”
长夏正要反驳,就率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窄袖锦袍。
店小二朝着长夏行礼:“王爷,您的尺寸咱们店里面都有的,师傅赶出来了几件衣裳,您试试吧。”
长夏正要拒绝,李盛年再一次说道:“煊骄王这般拒绝,难不成是看不起这门亲事?”
看不起个屁!她压根不放在眼里!
这赵扶桑什么眼光?!她实在是想不通这个人究竟在想什么?!
阿寻又不见踪影?
反正不管阿寻是否真的背叛了自己,她都绝对不能坐以待毙,得看准时机再下手才行。
还有乌瑰?
祭司说乌瑰已经消失了,可是那日她看的真切,那个人就是乌瑰。
乌瑰和赵扶桑之间一定有什么联系。
她一整天都心不在焉,李盛年与她说的话,她也当作没听到。
说多了之后,李盛年就直接横手在自己面前:“煊骄王一整日一言不发难不成是在想着赵府的婚宴?”
他言语讥讽带着几分试探,让人听了不悦。
长夏蹙眉:“你想说什么?”
李盛年盯着她:“你在想那个私生子?”
长夏这几天各种不满的事情积攒在心中,又被李盛年这样一说,她也开始没有了什么好脸色:“本王想着谁难不成还要向你汇报不成?李盛年,你莫要再僭越了。”
说完,她扭身扬长离开。
李盛年眸底之中暗裔之色缓缓浮现。
哼,一介私生子有什么好的?
夜幕降临,九和替长夏整理着衣袍,整理着发冠,而后看了眼院中摆放着的那些大红箱子,问道:“王爷,这些都是抬去赵府的么?”
长夏点点头:“对,你带人前去,让那个唱礼单的人大声念出来,让赵府上下都知道。”
她眼中有深意,面上却是阴沉沉的。
从早上下了朝而后下午回来的时候就是这副样子,九和也没有多问。
“好。”九和应下就离开。
长夏抬眸看着瑶镜之中的自己。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额间,空荡荡的额间,让她一时间有些恍惚起来。
“挺漂亮的。”
祭司轻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长夏从镜子之中看到祭司很自然地出现,而后自顾自地倒了杯水。
“查到了?哪方势力的人?”
祭司喝完了水:“让我再喝一口。”
长夏理了理宽袖长袍,而后直接从袖子之中拔出一把匕首。
匕首散发着冷光,那冷光如同带着肃杀的灵息,猛地钻入祭司的后脖颈,他冷的打了个冷战,口中的那口水差点吐了出来。
“怎么那么粗鲁呢?”他佯装生气地说道。
长夏不经意地在衣袖上擦了擦,而后问道:“喝完了么?”
祭司赶紧擦了擦嘴,而后猛地身躯一僵,他看了看被杯子,而后又看了看长夏,最后他一笑:“你现在下毒是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
长夏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我长话短说,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祭司好像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行了行了,我认栽了行吧,你问。”
“陛下和你说了什么?她想干什么?是不是受到了赵怀晋的胁迫?”
祭司一脸深意地看着长夏,而后长吁一口气,神色却逐渐变得哀伤起来:“长夏,你还真是像极了你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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