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9章 规则之内（3/5）

“周凯能从上京下来，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你以为单靠家里的背景就行了？他能是没脑子的人？红三代，上京部委出来的，怎么可能没有过人之处。任何时候，都不要轻视你的对手，哪怕他看起来犯了低级错误。”

李珂垂下头，面色微红。

“是，市长，我记住了。”

办公室内的气氛略微有些凝滞，文兴海很快打破了这份沉寂。

“你这几天跟在江河身边，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

李珂抬起头，整理了一下思路，谨慎地回答：“陆秘书长……说话做事确实很有一套，思路清晰，手段也灵活，很多地方都值得我学习。而且，看得出来，他对您交办的工作非常上心，是个能干事的人。我觉得，他是您手上一把可以依仗的快刀。”

文兴海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手指在光滑的办公桌面上轻轻滑动。

“嗯，你说得不错。”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接下来的话语。

“不过，江河这么能干，有时候也未必全然是好事。太扎眼了，对他以后的发展，不见得有利。”

李珂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但他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市长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