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大家都是工具人（5/5）
一时之间，林野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看着老太太严肃的脸色，林野有些愧疚。
虽然刚和老太太接触没多久，但林野却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这种感觉和蓝雅没有任何关系。
林野能够从陆瑶身上感受到自己的外公外婆对自己的疼爱。
那种毫无任何功利心，不让自己受到任何伤害的感情。
林野的直觉很准。
如果说自己在周围人之中有什么能够拿出手，排名第一的话。
那就是他对人的判断。
从小到大，这种判断还从未出过错。
眼前这位老太太看自己的眼神，和自己外婆看自己的眼神一模一样。
“外婆您，您付出了什么代价？”
“余生。”
老太太轻描淡写的说着“三十年的生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