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 最后一战（2/5）

这陡峭的雪峰，对艾来说，一如平地。

雪峰并不很高，从山脚雪原算起，不过千余米。

愈往上，光线就愈发亮了起来；到半山的时候，就可以看见，东方天际那里已经有了一丝鱼肚白。

东方微亮的光线穿过黯淡的星空，照射在雪峰表面，腾起冰寒的雪雾，在冷风的吹拂下，如同开合舞动的轻纱，笼罩在雪峰上。

艾的身影，穿行在这白纱之中，时隐时现。

他的眼神，自始至终，没有半点的波动。

千余米高的雪峰，在艾的脚下，并不太久，就到了顶。

艾的双眼，第一时间，便落在了雪峰最高处，那个坐着的人的身上。

那人正是亚瑟。

不过今日的他，和艾印象中以前的亚瑟，已经有了明显的不同。

依然是当日那身幻金轻甲，不过甲胄却不再光亮，上面满是污痕泥垢，显然很久没有保养打理了。

当然，这活以前是有专人为亚瑟服务的，现在他可没了这个条件。

不光是甲胄，亚瑟原本光洁如玉石般的脸容也有着不少污渍，嘴角腮边胡髭拉扎，看上去有些憔悴。

这都意味着，自那日战败，独自遁逃后，这轻甲和脸容的主人，过的并不很舒适。

不过，唯独那双眼睛，却亮如闪电，似能将人灼伤；其中看不到任何沮丧，失意或是颓废。

这只能意味着，这双眼睛的主人，正处于最兴奋巅峰的状态。

艾看着这双眼睛的时候，亚瑟也同时朝艾看了过来；瞬间对视。

亚瑟的嘴角溢出一丝笑容

“你总算来了。这一切，终于要终结了。”

站起身，矗立在雪峰绝巅，据高临下地看着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