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9章 和仙界三大仙尊齐平（4/5）
这就造成了他看着邪气凛然的一面。
不管再怎么变，他的意识只有一个，不会变成两个去。
现在的情况看似有些精神分裂，但却本质没有变，依旧还是他自己，只是性格发生了大变。
他明白老头子所讲的一切，更知道要是某一天他阴暗的一面完磨灭了正义的一面，老头子真会杀了自己。
阴暗的一面是杀戮戾气，没有情感，正义的一面是七情六欲，是对立的矛盾体。
可也正如老头子所言，两者都是自己，都是大道的一部分。
既然正义的一面阻止不了阴暗的一面，那就共存吧。
杨毅云尝试过，不敢是正义的一面还是阴暗的一面，对于追求实力力量的目标都是一致的。
所以他想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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