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试探（4/5）

尤其是从韩非嘴里喊出这两个字时。

王业那边他已经习惯了，也因为他一直在张秋白身边，喊他少爷时不过就是尊称，但韩非不一样。

韩非眉头轻挑，马上改口说：“张先生。”

“不知道你见我是为什么？就为了刚才的试探？”张秋白问。

“就是想见见，董事长早就说过你的存在，遗嘱也是我准别的，我在资料上见过你很多次，但是没有见过真人，所以想知道你是不是像资料上形容的那样。”韩非说。

张志远：“那你的结果呢？”

韩非：“人总是会变得的。”

张志远：“这是褒义还是贬义？”

韩非：“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

张志远看着他，韩非就这么笑着，笑的一脸真诚的模样。

笑面虎，这是张志远给他的评价。

孙眠看他们都不说话了，就插嘴说：“既然看过了，那我们走了，不然在这儿待久了，别人要有很多猜测了。”

她一个设计师，到法务部来，不知道还以为他们的项目有什么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