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醇醇终意醉(2/5)
陆伯走上前拱了拱手,面上是一如既往的恭敬,说道“表小姐,里面请。”
江听雪环视了一周,戏说道“木头表哥呢?我大老远的来,他都不来迎接我一下呀?”
“表小姐本就是自己人,府主说你不在意这些俗礼,况且凌姑娘来了也是一样的。”陆伯随和的说。
“不管他了,只要小潺来了就好,进去吧。”江听雪拉起凌潺的手朝府里走去,随意得很,轻车熟路就到了事先替她准备好的院子,那是一处与凌潺的庭院差不多的院落,只是简洁一些。她与凌潺多日未见,两人进屋后就聊了起来。江听雪憋了一肚子要对凌潺说的话,此刻正一点点的倾泻而出。待到两人说完这些,时间已过去了几个时辰,两人却浑然不知。凌潺的性情如今已完全被这一对感情胜似亲兄妹的表兄妹所改变了,陆景行将她变得有了血,而江听雪则是将她变得有了肉,冰冷淡漠的性子最终温和起来。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陆景行的生辰如约而至。他为人处世处处体现着低调,过生辰也是如此,除了府里的人知道外,其他的人一概不知。而庆祝也只是晚膳时众人围坐一桌,欢欢喜喜的用过一顿膳,之后便结束了他的二十二岁生辰。
弯月已挂上了树梢,淡淡的月光洒落满庭,印下房檐暗暗的影。偶尔一两声的虫鸣终究还是打破了这银华中的冰凉。庭中的人仿佛感受不到这如水般清凉的夜,闲适安逸的坐在树影婆娑之下,神色自若的看着眼前壶中不停翻滚的清茶,丝丝蒸汽袅袅升起,最终融入了月光。
轻盈的脚步声由模糊逐渐变得清晰起来,最后停在了院中。
“我本想去书房找你的,结果发现书房的灯已灭。你果真回了院子。”凌潺将手藏于身后,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手里藏了什么?”陆景行见她一直将手放于身后,于是好奇的问道。
月影模糊下,凌潺将手缓缓拿了出来,一个散发着兰草与白芷混香的香囊也随之出现在了陆景行眼前,凌潺开口说了句“你还真是好兴致,月下独酌。这个送你。”眼前此景,倒是使凌潺想起了李白的诗来,只不过人家诗仙喝的是酒,陆景行喝的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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