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2/5）

女人忽然笑了，也对，在这个世上，就得比别人更狠、更毒、更会算计，不能留一丝隐患，才能活下去。

她也有这样狠下心的时候，第一次杀人，是十几岁来着呢？

李亦柔不知她心中所想，见她被杀了，反倒带上了几分释怀笑意，然后才缓缓闭上双眼，尸体僵立着，倚靠在她剑上。

血液顺着剑身流下，就要流到她手上。

李亦柔像怕被烫到似的，一下子抽出灵剑，女人的身体就顺势向前倒下，扬起一地尘土来，很快就归于平静。

她的一生结束了。

空间里的风翅鹰和赤线蟒又扭捏着身体嘤嘤哀求，“主人，它们意思是修士尸体也有点灵力，想尝尝味道……”异火翻译。

李亦柔神色一怔，没给它们回应，沉默地取下女人身上所有的东西。

在原来的世界和凡界，死无全尸，不设坟墓，似乎是个很大的惩罚，她也一直秉承这样的风俗习惯。

只是修真界，一切以灵力、修为说话，风俗还需讲究吗？人可以杀妖兽，取内丹，妖兽当然也可以杀人，吃肉补灵力。

可想起女人最后的笑，捏着从她身上剥下来的储物袋，有一丝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