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自己就学不会照顾自己?(2/5)
曾日夜思念的亲人如今就在身边,真实到她开始慢慢坚信这不是梦境。
在现在的魏清诀眼里,她是昨日受了委屈,生了病,今早才跑到他这儿来寻求安慰。
他不会知晓,在那个樱花烂漫的春季,她用尽全力握着他的手,却怎么也抓不住他流逝的生命。
“皇兄,父皇是不是又罚你抄经书了?”
前些日子,立后的谏言刚被提出,大皇子魏清诀便提出了异议,引得朝臣议论纷纷,龙颜不悦,罚禁足半月。
而禁足,是免不了要抄经书的。
一顿饭食用下来,魏清诀自己没怎么吃,倒是净往她盘子里夹菜了。
泱肆也吃饱了,难得像儿时那般缠着他:“皇兄,你带我去书房,我帮你抄。”
魏清诀命人去未央宫取了泱肆的衣物,待她换上,再一同前往书房。
他挽袖研墨,从笔搁处取了新的狼毫,蘸了墨汁递给她。
泱肆一时之间还有些愣神,望着案桌一角叠放整齐的宣纸,是他刚抄写完的。
执笔写了几个字,又小心地拿起来同魏清诀的仔细对比,暗自庆幸道:“还是挺像的嘛。”
两人各站案桌的一边,魏清诀闻言停下书写的手,抬头看她,轻笑道:“我教的自然得像了。”
他长泱肆几岁,她的礼仪宫规,琴棋书画他都有参与教授,算得她半个先生。
书法自然也是魏清诀一笔一划教出来的。
只不过泱肆已经许久未见过他写的字,过了这么些年,她写字已经慢慢变得不那么像他的了。
魏清诀的字迹同他本人一般,干净隽秀,却又有别于女子的端秀清新,而是刚柔相济,如行云流水般牵丝劲挺。
本章未完,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