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攻克姑臧（3/5）

四人又讨论一番，主要是如何收编整顿张凉所部，原则上任凭自愿，具体运作，需要尚崇允和王延文去操心。仗还没有开打，似乎已经胜券在握，的确如此，以少打多，有本王相助，差别只是惨胜还是大胜。前期更换兵器、甲胄准备充分，粮草充足，百夫长以上都服用过果实，如若是惨胜，那得怀疑尚崇允的治军能力。

眼见时候不早，提议去看看突袭的勇士和健卒。

第一眼就看见布卡金吾和布卡森，以及其他亲卫，个个踌躇满志；男儿当效力沙场，在他们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跟在我身边做亲卫，现在看来有些浪费他们的实力，不知道布卡基和塔塔隆，是否也有一展抱负的心思，得空问问他俩。伊吾人的灭族之仇，终究需要他们自己去报，不经历战场的磨砺，将来如何率领大军，打败柔然人？

五十勇士，五百健卒，见到我一片欢呼声。勇士们想建功立业，健卒们想获得果实赏赐，这是改变一生的机会，谁不想出人头地？战后王延文会从中挑选有功之人。

一手马刀一手盾牌，或者一手马刀一手弓箭，头盔皮甲，就是他们的配置。只要不死，我都会为他们治疗，他们是突入敌人心脏的尖刀。

农历八月二十四日，节气寒露，清晨。

寒露惊秋晚，朝看菊渐黄。千家风扫叶，万里雁随阳。化蛤悲群鸟，收田畏早霜。因知松柏志，冬夏色苍苍。晚秋时节，姑臧城外，一簇簇红的、黄的、紫的菊花，杂乱地开在旷野中、山坡上，一场大战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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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马回报，张凉仍然困守城中，只有少量骑军出城哨探；三万人马没有勇气主动出击，难怪被南匈奴击败。

巳时正，大队人马开拔，骑军各一千骑，位于前、左、右方，中间是步军。行至城外十里处，探马回报，张凉部从北门出动一队骑军，约三千人马。默默地看着尚崇允调动兵马，前军一千骑向左靠拢，露出中间的步军，左军一千骑向更左边移动，拉开距离，探马继续打探。骑军，野战王者，摆开架势就是在旷野中冲刺，谁勇谁胜，尚崇允显然对自己的骑军信心百倍。

很快，左军回报，稍微一交锋，张凉的骑军就退了，并未回城里，左军保持警戒状态。

五百步，预定的距离到了，步军在两侧和后方布上车阵，前军和右军向中间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