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酒(2/5)
“碰”的一声,杯座敲击在檀木桌上响得尖锐而突兀。
齐铁嘴提着壶柄的手下意识跟着一顿,但米酒还是由于惯性落入了杯底。他有些诧异地抬头,才意识到刚才并不是自己的错觉。
这世上会有让他狗五惊得杯盏脱手的事情?
他愣愣看着这人神色并无二样却蓦地苍白的面孔,直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不对,别是发了什么病了。可正当他想要起身查看,却听那人又说了话。
“你如何得知的?”狗五问他。
神算一时被问得摸不着头脑,只如实回了句:“卦象看的。”之后盯着这人终于要开始松动的神色,他忽然回味过来不对,眯了眯眼补充道:“我是说佛爷已经不在东北了,你是不是想多了?”
狗五的脸色应声又是一顿——我操你妈一句话说整了不舒服吗?活该跛条腿。
“所以呢,”他重新抿下一口茶,“你以为他终于腻了,来了杭州?”
当他踏进杭州城门的那一瞬开始下雨。分明应是斜织了朦胧的水乡的雨,却嘲讽似的下得霸道。
他被这里直截了当地拒绝了。
散开视线揽括了一周陌生的古巷和未曾谋面的西子,瞥见雨中垂钓的老人,倒是想起那天的冰冻三尺,并未泛上情表地轻笑一声。
“佛爷,今天在这里住下吗?”同样着了暗墨色军装的人打着伞过来,遮掩住张启山头顶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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