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少时倔犟难自省（3/5）

耐心地教她们认字、识理，让她们在欢声笑语中渐渐成长。

年幼的她总是有些固执与倔强。

每当遇到无法理解的问题，总是生气地背过身去，倔强地不肯求教。

哪怕是她几次在气恼中摔了书卷，君莫忘也只是轻轻笑了笑，从未真正生气过。

其实，她很少看见他生气。

那时的他，总是用那双平静而柔和的眼睛看着她们，哪怕她们在调皮捣蛋，他也只会微微叹息，轻声提醒：“红红，这样做是错的。”

语气一如既往地平稳，却总能让她不情愿地收起自己的小脾气，慢慢回过身来，再次专注于那些复杂的文字与道理。

有时她会想，为什么他从不生气？

她明明故意挑衅过他，试图逼出他那看似冷静背后的真正情绪。

然而，每一次，她都失败了。

无论她怎么刁难，怎么故意做些不合规矩的事，他都只是轻轻皱眉，偶尔摇摇头，更多的时候则是温柔地微笑，从不训斥她。

他就像是父亲那般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