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6章 墨韵的小心思(2/5)
“他的伤虽结了疤,混沌缠过的地方哪能真没事?你夜里总往他窝边去,不就是怕他疼得蜷爪不敢哼声?”
墨韵喉结动了动。
夜里他确实睡不实,有两回听见草编窝里窸窣响,借着月光瞧,见白糖把尾巴紧紧缠在身上,耳朵贴得低低的——是疼得憋着。
他没敢戳破,只悄悄往窝边放了块暖玉,次日见白糖把玉揣在怀里蹭了蹭,才松了口气,却没提过一句。
“你护着他是好,”
婆婆拿起竹桌上的粗瓷杯,抿了口凉茶——是用薄荷和槐叶泡的,是白糖往常爱喝的——
“可猫土的天,不是你守着他就能晴的。”
墨韵抬眼时,正撞见婆婆眼里的光:比灶膛里的火星子沉,却亮得很。
他想起前几日在镇口听见的话:
几个行脚猫蹲在老槐树下念叨,西边的混沌又漫了半座山,唱宗派了猫去清,却被黯打的爪牙缠得脱不开身。
那时他没敢告诉白糖,只哄他说
“镇外稻子快熟了,过几日带你去看金晃晃的穗子”。
“决战的日子,不远了吧?”
婆婆把茶杯往桌上一放,瓷杯碰着竹桌轻响,
“黯打在猫土埋的混沌根,这几日怕是要冒头了。星罗班是猫土的骨,白糖是那骨上的尖儿,他躲不过的。”
墨韵的指尖掐进了掌心。
他不是没想过——那日带白糖从元初锣旁醒过来,他就知道这日子躲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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