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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父亲可怜子(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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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风流父亲可怜子

李茅坐在云姐的摩托车后座上,双手搂住云姐柔软的腰肢。摩托车在乡村的砂石公路上向县城驶去。

虽然头上骄阳似火,但由于摩托开得很快,还是感觉很凉爽。一缕缕高级香水的香味和女人的体香直钻李茅的鼻孔,李茅心猿意马。不久,“小李茅”不老实了。顶在云姐丰硕的臀部,随着摩托车的起伏,一阵阵摩擦的奇异的快感泛到全身。见云姐没有反感,李茅双手隔着薄薄的衣裙上上下下摩挲的区域越来越广泛,终于到了“关键”部位,李茅忍不住用力揉了一把。

“真软啊!”李茅不由自主地咽着口水。

摩托车一阵乱晃,云姐拐到路边停了车,转过头笑骂道:“小色鬼,别乱摸!”

李茅凑到云姐耳边,亲了一口,说:“好舒服!”

云姐媚笑到:“还想吗?”

李茅毫不犹豫答道:“想!”

十六岁的李茅从不知道“怕”字是怎么写的。

十七年前,李茅的父亲李长发十八岁,跟着磨盘湾的阉猪匠张德山学阉猪,手艺还只学了个半吊子,勾搭女人的本事却学了个十足。而且就地取材,将师傅十七岁的女儿张翠娥的肚子弄大了。张德山恨不得将他阉了,无奈女儿的肚子一天大似一天,眼看着就要遮不住丑了,没奈何将女儿嫁给了李长发。第二年春天生下了李茅,张翠娥要李长发给儿子取个名字,李长发见脚边有根茅草,就说叫李茅吧。

有了孩子,李长发旧病复发。四乡八镇串乡阉猪牛,大概是割下的猪牛的那玩意儿吃多了,下边常常支着小帐篷,瞅见漂亮的姑娘媳妇就挪步开步。李长发爹妈死得早,没留下什么值钱的东西,自己赚一分花一分,老婆孩子都有了,还是家徒四壁,一日三餐“瓜菜代“还不能保证。可是长得一副好身板,加上一张生得有三分女相的清秀面孔,还是很受娘儿们待见的。风流韵事满乡传,他还自鸣得意。张翠娥一哭二闹三上吊,十八般武艺全使上,李长发当面答应得快,转过身子又去勾搭别的女人。一次被女人的丈夫当场逮个正着,被打得破了相。张翠娥一气之下扔下刚会走路的小李茅,离家出走了,再也没有回过李家村。

没有女人管束的李长发更加肆无忌惮。这时阉猪牛的手艺已经练得炉火纯青,背上背着小李茅,脚下蹬着破单车,东南西北到处串,一边做生意一边勾搭女人。由于破了相,俊俏的娘们看不上他了,他就老少美丑不论,只图个快活。那些大娘、大嫂们见小李茅可怜,将自己孩子穿旧的衣服给他两件,李茅才不至于赤身露体。

这样混到李茅七岁,要上学了,李长发才不得不带着李茅返回李家村。李长发阉猪牛的钱都塞到女人那无底洞里去了,也没钱收拾那三间处处漏风的破房子。胡乱弄了个可以容身的地方,就住下了。李长发住正屋,李茅住偏屋的里间,外间就做厨房。

李长发草草教了李茅做饭的常识,就将做饭的任务交给了七岁的李茅。自己除了在队里出工外,一有机会就溜出去混几天。只要家里还有可吃的,不管是米、面,还是红薯、南瓜,就不管李茅会不会饿着。

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的李茅,长得一点也不像李长发,倒有几分像离家出走的母亲。一是继承了母亲的在农村难得一见的白净面孔,可能是跟着父亲吃多了猪牛割下来的那玩意的缘故,身胚也长得快,比同龄孩子要高半个头;二是有个聪明的头脑,学习成绩一直很优秀,加上见多识广,善于察言观色,很讨老师喜欢。

李茅上初中了,李长发还是那德行,甚至变本加厉。勾搭上了本村的一个年轻寡妇柳萍,常常是里面在里间的煤油灯下做作业,李长发和柳萍在正屋里“吭哧吭哧“、”哎哟哎哟“干得正欢。

柳萍本有几分姿色,只因连嫁了两个男人都在成亲不久死了,传说她是“克夫”命,连光棍也不敢娶她了。她贪李长发手里的几元活钱,李长发贪她的姿色,各有所求,自然一拍即合。

柳萍也不避李茅,常是在正屋里搞完了,从李长发手里哄到钱,衣扣都没扣,就敞着怀朝外走,瞧见李茅盯着她,还撩开衣服,得意地将两个鼓得高高的“大白兔”朝李茅抖几下。

她想不到的是,李茅比其他孩子发育早得多,李长发跟女人干事从来也不避他,他早就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了。虽然于人情世故懂得不少,却从来就没有人教过他伦理道德观念,见了风|骚的柳萍,早就在跃跃欲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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