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龙谨枫：做点快乐的事（5/5）
“已经清醒了，可以问话，但请各位警官注意时间。”
医生开门出来，林森点了下头，和裘漼庚对视一眼，推门入内。
窗帘紧闭，挡住窗外的阳光，室内昏暗，独孤悟双目无神，面无表情的看着雪白的天花板，裘漼庚坐下来：“请你配合。”
林森对于他能回答不抱希望：“第一个问题：TIO在哪？”
独孤悟闭上眼睛，本就是走个过场的林森毫不犹豫，直接站起来，拍了拍裘漼庚的肩膀：“走喽～下班！”
……
两人出门，室内再次恢复安静，独孤悟一动不动，半晌后慢慢睁开眼睛：“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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