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9章 人之将死（3/5）
墨雪伏在地上，银白的狐尾染满尘灰与血渍，妖丹碎裂的剧痛仍在他灵脉中灼烧。
可他的手指却一点点收紧，扣入地面，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低喘着，踉跄起身。
左臂软软垂落，肩骨被剑气贯穿的伤口仍在渗血，可他的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要亮——
那是孤注一掷的疯狂。
“褚子玉，你以为这样就能拦住我？”
他抬手抹去唇角的血，指尖妖力再度凝聚，虽不如先前磅礴，却依旧凌厉如刀。
猛地抬手——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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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雪伏在地上，银白的狐尾染满尘灰与血渍，妖丹碎裂的剧痛仍在他灵脉中灼烧。
可他的手指却一点点收紧，扣入地面，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低喘着，踉跄起身。
左臂软软垂落，肩骨被剑气贯穿的伤口仍在渗血，可他的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要亮——
那是孤注一掷的疯狂。
“褚子玉，你以为这样就能拦住我？”
他抬手抹去唇角的血，指尖妖力再度凝聚，虽不如先前磅礴，却依旧凌厉如刀。
猛地抬手——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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