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慷慨悲歌多死士（1/5）

天色昏暗，尽管月亮相比初一时的月牙状大了不少，但依然不足以照亮这片黑暗的大地，放眼望去，整个大地尽在黑暗之中。

韩灵儿太久未见练霓裳，便与之聊了很久，不知不觉就聊到了天黑，一直吃过晚饭，这才放两人离开。

别看韩灵儿与练霓裳意气相投，相谈甚欢，但练霓裳在看待李逍遥时，完全是一种在看渣男的模样，眼神里充满了鄙夷。

这让李逍遥忍不住在心中暗想，练霓裳看卓一航，怕也就是这眼神了吧？

暗自吐槽之余，李逍遥不由得看了一眼韩灵儿，心想：韩灵儿整日与练霓裳这样交谈，会不会也被练霓裳给带偏了？

“怎么了？”韩灵儿注意到了李逍遥的眼神，但是却没有多想，以为是他对于自己与练霓裳如此熟悉，感到惊讶。

“虽然与练前辈相处的时间加起来也没有多少，而且为人也有些性情乖张，但她对我很好，而且与她相处，也让我想起了师父！”说到这里，韩灵儿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些许怀念。

直到这时，李逍遥才意识到，不管是练霓裳也好，还是她的师父天山童姥也罢，似乎就没一个性格正常的女人。

这么多年下来，韩灵儿居然没长歪，也算是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