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武道尽头（4/5）

“不是。”祁无妄平静道，“我只是想知晓这武道的尽头是通往何处。”

“原来如此。”

孙无邈回答道：“这五大国中树人国武道最繁荣，而树人国境界最高的武者便是在天阶大圆满。”

“只到天阶大圆满便已是最高境界？”

祁无妄有些惊讶，楼云寒神色却没有什么变化。

“只到天阶？”孙无邈瘪了瘪嘴，“你这是什么口气？怎么你还看不起天阶不成？”

祁无妄有些想不通：“可是方才那两个护卫便已是地阶大圆满，可他们也仅仅只是护卫，为何最高强者才是天阶大圆满？天阶之上，莫非已无进路了吗？”

“本就是如此，你怎连这都不知晓？”孙无邈狐疑地打量着祁无妄。

祁无妄淡然的任他打量，“我不过来自偏远乡村，知道得自然不比你多，你倒是说说，我该知晓什么？”

“你既不知，说不得还是件幸事。”孙无邈看向祁无妄的眼神有些怜悯。

祁无妄皱了皱眉，“到底是何事？”

“武者修炼至天阶大圆满便已是极限，再往后修炼便会爆体而亡，自古以来，无一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