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没把她当神，但也没把她当人（5/5）
“求——你——了——”
来不及了，姜雀已经战完了。
殿中缠斗的两方弟子尽数被抡翻在地，翻着白眼，浑身抽搐。
姜雀把千秋稳稳放到地面，给她理好凌乱的头发和衣衫，衷心地夸奖道：“你真不错哎！”
“我都不用贴金刚符了，上神小金刚。”
千秋：“............”
她终于悟了。
这丫头是真没把她当神。
但也没把她当人。
褚逢时看着这行云流水的操作，总觉得有些许熟悉感，他看了两眼姜雀的狐狸面具，拱手相问：“阁下是？”
姜雀朝褚逢时招了下手：“下来吧孩子，过来拜见你祖宗。”
终于爬到姜雀身后的闻耀和照秋棠直接给她跪了。
“祖宗，收了神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