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清明梦境（1/5）

这天，华年如往常一样进入梦乡，只是害怕自己再打呼噜，把身子侧着睡。医生说侧着睡比较健康，他也就照办了。

起初并没有什么，只是这一觉似乎睡得太早，凌晨两点他醒了过了，用力拍了拍额头，自语道：“这可怎么办呀？”

打开手机放开催眠曲，华年也把身子侧过去努力闭上眼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华年悠悠地醒来，出租屋，拖鞋，年久失修的天花板，但这一切似乎都在瞬间破碎，因为他发现自己并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身体，这是在梦里！

又是这样吗？

飘忽又清醒的梦境中，华年又一次随着自己的心意来编制梦境，山水花草倒是容易，一念之间就出现。但难得还是身体，想飞也不是不可以，就是速度无法掌控，走路也是一样。

睡梦中，他练习着御空飞行，周围景色从他想象出来的山水花草忽然一变，成了高楼大厦，他也不知道在哪里，为什么会这样，但他要么高一点要么落下去，因为他此刻径直朝一栋高楼飞去。

然而，他实在无法完全掌控睡梦里的身体。

“嗡！”

在他撞向大楼的那一刻，他醒了过来，从床上坐起。他知道刚才是梦，嘴里还念叨着“这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