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衰老（2/5）

“这些年，我能感受到体内的生机正如这夜空中的流星，璀璨而短暂。”

“若不趁着尚有余力，将我们的道统与希望寄托于下一代，待到我彻底消散于这天地间，一切都将为时已晚。”天启神王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九仙天帝的心上。

“成王成帝也没有长生真是可悲。”九仙天帝苦笑一声。

“我已经很久没有突破了，九天圣王亦是如此！”

天启神王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超脱，他缓缓踱步至殿中央，身形似乎与周遭的烛光融为一体，每一缕光线都似乎在诉说着过往的辉煌与沧桑。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这殿内所有的岁月尘埃一并吸入胸膛，再缓缓吐出，化作一缕轻烟，飘向无尽的夜空。

“九天圣王会不会坐化了？”

九仙天帝做出一个大胆猜想，自仙妖之战过后，大道圣阁一直在沉沦，闭门不出。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九天圣王成王时间比我早了一百万年。”

天启神王的话语如同古老的钟声，在空旷的殿内回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缓步走至殿门边，夜风拂面，带来丝丝凉意，却也吹散了殿内沉闷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