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三,得了此人怜爱,再无所求(4/5)
玉兔嫦娥,熟我院梨。
被音乐指挥着的不只是越国人、滇国人,夜郎人,那些大汉朝来的绣衣使者也都在尽情地舞蹈着。男的欢,女的悦。
司马相如把那些铜器敲得摇头晃脑,哦,今夜啊!司马相如成了音乐的奴隶,被音乐玩转了,发疯了。
卓文君一边舞蹈,一边记起了当时的景致来她记得那晚上自己是在闺房里被司马相如打开心扉的她的闺房离铜器作坊不过十丈远,她什么也顾不得便急急忙忙下了床,嘎的一声打开了窗户。
“小姐,看来你心里头那一位人啊!看了你的刺绣后,兴奋得睡不着了呢!”那个贴身丫鬟的话又在她耳边响起。
“真的是他?”卓文君的心里有一万只蝴蝶在舞蹈,
“我都亲自看了的,还会有假?再说除了司马先生,谁有这样的才气啊!”贴身的丫鬟反问。
卓文君不在说话了,身子静静地站立在窗后,情感却被司马相如的音乐托着,在云端上面飞。
温其如玉,河水涟漪;
渔歌互答,此乐何极?
坎其击缶,共婵娟兮;
岁月如歌,卷而怀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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