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三,得了此人怜爱,再无所求(2/5)
哦,每一样铜器发的声音都不一样。
司马相如一个一个地试,接着把试过了音律的铜器排列成排,又顺便地试敲了几下,才两手齐动,或左或右、活快或慢,敲打了起来。
冷冰冰的铜釜、铜鼓和铜洗们在越国这里寂然了十几年,是司马相如把它们连同自己的记忆一起立活了。
银瓶乍破,铁骑突出;溪流叮咚,海潮汹涌
火塘边的人们立即站了起了。
前面的站住了,凝神静听,后面的一个个踮起了脚尖,伸长着脖子,就像一些被无形的手拉长了颈子的鸭。
“喂!”不知什么时候吴青青出现了,她过来拉住了卓文君,“司马夫人!夜郎王子妃一直都叫你文君姐,我们可不可以这样叫啊!”
“当然可以!”卓文君高兴地站了起来。
“那你可不可以带着我们都按照司马先生的节拍舞蹈一回啊!”
“当然可以!”卓文君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夜郎王子妃和越国王子妃,“你可要让大家都来参加呀!”
那边司马相如越敲越来了兴趣,开始手舞足蹈,口里唱了起来——那是《诗经》里面用以表现男欢女悦传达爱情的句子--
几夕何夕?击鼓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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