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狗咬狗，两嘴毛（3/5）
从牙缝中挤出声音，“贱婢，找死！”
金雀没料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猝不及防之下，被打得头歪到一边，哇的吐出一口老血来。
血里还夹带着一颗牙。
这一幕把围观人群都给看愣了。
亏他们之前还担心这蒙脸姑娘呢，生怕她被扁家的丫鬟欺负，如今看来是多虑了，两个人半斤八两，谁都不是好惹的。
得，那就静观其变吧。
金雀快要气疯了，嗷一声扑倒了杜明珠，“我打死你，打死你！”
她骑在杜明珠身上，又抓又挠。
杜明珠痛苦地闷哼一声，伸手想去推开金雀，却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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