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2/5)
“我看看,怎么伤成这样?”
裴岸低垂着头,对自己身上的小伤全然不在意,他想着自己身为丈夫,却护不住妻子,曾与她闹了大半年,得来什么?
耍弄着自己大丈夫的虚荣心,而今全是一辈子洗不净的悔恨。
悔恨没有在她活着时,对她好一些,什么眠花卧柳,夜宿楼子,想到她那句滚烫的话来,“爱一个人,不该是奔放热烈吗?”
她勇敢热情,可自己呢?
萧引秀也来到跟前,跪坐在他跟前,“四弟,是嫂子对不住你。”
裴岸抬首,“与嫂子有何关系?”
萧引秀哑声说道,“若不是弟妹舍身相救,淩哥儿、桓哥儿……”
“……嫂子不必说这些,观舟喜爱这些孩子。”
暴雨又一次袭来,天不遂人愿,悲剧似乎已经锁定,众人无奈,只能洗漱后歇息。幸而别苑空房多,金拂云白日里又从京城运来好些铺盖,诸人勉强安顿下来。
裴岸疲累不堪,真到了床榻上,还是睡了过去。
阿鲁见他睡下,才悄然出去禀告老爷,裴渐微叹,“不放些药,恐怕他一夜难眠——”原来,大夫给了一包助眠的药粉,阿鲁融在水中,哄骗裴岸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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