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6章 第二波收割（上）（2/5）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背对着众人，沉默了许久。

最终，一声极其轻微、却仿佛承载了千钧重量的叹息，在寂静的会议室中幽幽响起。

“难！”

一个字，道尽了无尽的失望、无奈，以及对人性与局势的冰冷认知。

郑楚轩望着空荡荡的会议室，眼神逐渐变得锐利而冷静。

短暂的失望过后，是更清醒的局势判断。

指望一次会议就让所有人放下百年恩怨、精诚合作，确实过于理想化了。

现实是，各方都有各自的利益诉求和内部掣肘。

目前来看，唯一有希望尽快达成实质性合作的，或许只有雪国。

雪国与天夏国关系历来相对友好，双方在对抗异兽和永恒圣教方面有不少共同利益。

而且雪国地域辽阔，人烟稀少，异兽密度相对较低，内部永恒圣教的压力也远没有南域联盟那般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