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鱼人的复仇（1/5）

“而就是那个观察者，现在却像人类一样有了心灵，有了自我意识。”枭雄喃喃着说道。

“在这走向毁灭的世界里，开始正视自己该做的事情，挣扎着想要守护别人，也开始感受到一事无成的恐惧。”说着，枭雄看着躺在地上的澄一字一顿地说道，“简直像个人类。”

枭雄此刻又想起澄组建成的那由一群乌合之众组成的军团，也顺便说出了其中的问题：“那些人也一样，将对毁灭无能为力的恐惧投射到了你身上。”

“但是……”枭雄顿了顿，“早在那个时候，你和观察者的命运就已注定了。”

“哪个时候？！”澄猛地从地上坐起。

“他在杀死安娜的时候，无关自己的意志，已背负起了命运，背负起了将世界变成这样充满锈蚀的责任，和想着只打倒他的你截然不同。”

这样说着，枭雄忍不住发出了“库库库”的冷笑声：“现在这个连自己周围的人都无法守护的你，可没法打倒观察者。”

“……可没法打倒观察者……”

“……没法打倒观察者……”

“……观察者……”

最后这半句话一直在澄脑中循环，他不由得紧咬牙齿，要是说一开始澄只是对自己的实力下降有所怀疑，此刻便是得到了确切的证实。

“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个名字！”澄的声音有些颤抖，下一秒，他怒吼一声，猛地拔地而起，将周围震得尘土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