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3章 这首歌可以吗（1/5）
小屋，杨婵正在卖力的签名，她第一次感觉原来签名也是这么难的事！
以前就算是签，多了就一二百，哪像这次，据工作人员统计，一共1600多个签名。
她在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眼前一黑。
丸辣，这段时间别想休息了！
都怪张晔，要不是他，她怎么可能要签这么多签名！
哼！
都怪他！
恨至深处，杨婵手下签名的力度都大了许多。
咔嚓，一不留神，连签名照都签了一个洞。
杨婵尴尬的看向一旁懵逼的徐梁，不好意思道：“这个换一张吧！”
徐梁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又递给她一张签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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