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2章 手机录音（1/5）

看到手机上的来电，牛新军拿起来接了：“喂！”

“牛总，方便吗？”

牛新军对着女秘书挥了挥手，女人拉下身上的裙子，一脸不高兴离开了董事长办公室。

“说吧，拿下赵东岳了？”

牛新军电话里问。

“还没有，不过有进展。”

周先芬知道牛新军需要什么，但她不敢撒谎。

“我要的是结果。”

这话后，牛新军还是问了句：“进展到哪里了？”

“我现在要见你，见了面再说。”

“好，到御湖湾吧。”

“我现在已经在你办公室楼下了。”

周先芬就知道，牛新军又想折磨她，再说她的目的是牛新军打死人的证据。

“那你就上来吧。”

在牛新军看来，哪里都是他地盘，他让她在哪里和他做，周先芬就得乖乖听话。

周先芬从电梯里出来，正好遇到牛新军的秘书妍妍，她狠狠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牛总在吗？”

毕竟她是秘书，周先芬主动和她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