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七十二、入了谁的梦(4/5)
亦连旁边俩个小的都没有睡,最后还是被白清行呵斥了几句,让青姑抱下去安置。
林朝歌吃了几副安胎药后,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一处山清水秀之地,有山有水有种了满池的粉荷和满山的碧桃。
她身着一袭簇新水红色绫袄,裙摆镶着并蒂荷花锈纹,露出镶了如拇指大小一般珍珠的鞋尖儿,花边的领子系着金银扣,头上只斜挽一支碧玉簪子与树底下看不清面容模糊的人说着笑。
她越是好奇那人长什么模样,梦境则越发模糊瞧不清,忽如一阵大风刮过,吹动山间薄雾,朦胧而梦幻。
梦中她恍恍惚惚的上了一辆在普通不过的马车,林朝歌掀开了骏马逐月靛蓝色窗帘朝外望去,恍惚就像做梦一样。心情颇是复杂,有对儿子的不舍,也有些许叹息,更多的是对未来的向往。
她端坐在铺了厚厚一层软垫的马车上,不明白这些情绪到底因和而来,想张开口说话,而发现冒不出半点声,喉咙宛如被人用滚烫的铜汁浇在了上面。
旋即马车使动,她看着那离她越来越远去的城门,心里就跟放了一块大石来得轻松,可不知为何有种沉甸甸的窒息感一度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林朝歌抿了抿唇,也别过了视线,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起了莫名奇怪的梦境。还有如果给她一个选择她真的会放弃怀胎十月生下的骨肉吗?
此时时值深冬,已年关将近,此处自然没得桃花赏,远远地只见雪压枝头,桃枝承受不住雪的压力簌簌往下掉。黛青连绵山峰中到处是千里冰封的模样,也颇是壮丽。马车一路行驶出了长安,丝毫是为了躲避什么人,半路又换上了好几次不同的马车,越往里走的方向越深,最后停留在一个人迹罕见的深山野林中。
入目只见山,其兽不知何,人烟小道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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