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一十四、马甲裹不住了(2/5)
连他都被这不明不白的情感给搞懵了多次,说不定来现在自己对她的情感到底是什么情况。
连他都搞不懂。
回到原先停马的地方,周围静悄悄的无一丝声响,耳边尽是风吹草动,清风拂过软弱花茎折腰声,无论周遭景色在美,在多彩,他的目光自始至终只有躺在树荫下不知熟睡许久的清瘦少年。
沙漠一趟归来,她不仅黑了瘦了,就连眉骨中的清隽孤寒都少了几分,多了几分阴霾狠戾之色,颜色就像是一朵遥远的冰山雪莲不知被哪个多事之人拿起给其尾瓣添染了一抹艳色。
画在皮,美在骨,艳在色。
他的动作轻轻的,近乎贪婪的注视着脸上一寸又一寸肌肤,就脸上分布的每一根细小绒毛都要牢牢记住在心里,耳边仿佛连风吹落叶的声音都静止了,剩下的只有她轻轻的呼吸声。
手不受控制的抚摸上去,从睡下去后恬静的眉眼在到挺翘的鼻尖,而后是粉/嫩的嘴唇,正像一对含苞待放的花蕊等待着他的品尝,离得近了似乎还能闻到那股子淡淡幽香。
每到午夜梦回他睡不着睁开眼的时候,身旁总会似有若无的随着风飘来,伴随的还有她平稳的呼吸声。
事实他心里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只不过如蜻蜓点水那般轻柔的吻,快得一触及离。
只是单纯的嘴唇碰嘴唇,他感觉自己都还没有碰到,远在溪水处洗澡的二人想必现如今还在捕鱼准备午餐,一时半刻儿回不来,就连睡在树荫下的林朝歌显然一看就累急了的模样,若非自己动作过于粗/鲁,否则难以醒过来,光是这样想的,心里就隐隐有种火热。
林朝歌自认为这一觉睡得很舒服,就连多日疲劳都一散而光,除了睡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做梦到自己被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缠绕住,差点儿喘不过气来,其余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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