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零四、脖子上的咬痕(4/5)
“胡说,我没有。”林朝歌也急了,涨红着脸脖子徒然拔高音量,狐假虎威宣誓着她内心不安。
“是吗?那夫子可得给朗均一个解释。”一字一句就像揉碎了骨头含在嘴里,卷在舌尖。
“你要什么解释。”
“我要夫子承认你是在骗我要嫁与王溪枫为夫之事。”将人死死压在锦被床塌之间,二人呼吸缠绕相交,暧昧极了。
“好,我承认是我在骗你。”林朝歌被他狠厉跟狼崽子的目光瞪怕了,一心想的只有解脱。
否则在继续这姿势下去,她很危险的好不好!
再说是真是假都靠她一张嘴,只要没签字画押都算不得上真,最多只能回头跟王溪枫说个对不起。反正她不要脸的。
“夫子既是承认在骗我,可知做错了事或说谎就需要道歉。”
“道什么歉,还有你先放开我。”幸亏铜灯只点燃了一盏,屋内大部分还是暗的,瞧不清晰。
白清行看她着急了,心底大笑,面上还绷着;“夫子以前就像我们道过歉,那时候就说,就算是为师也不能认为自己就一定是对的,也不能死要面子不肯认错,只有当先生的肯先认错学习,弟子才能进步,同理弟子也是如此。”
林朝歌真是傻眼了,她什么时候说过的话她怎么不知道,确定前面不是挖了坑让她往死里跳吗?
白清行一脸‘你看怎么办吧’的得意样子瞧着她,道;“夫子这是教了我们之后就反悔,你这样我都要学坏了。”
林朝歌满脸艰难;“我现在已经不是夫子。”是的,因为在梦里她说不定就要嫁人了,以男子之身嫁另一男子,还有何脸面堪为师,为其传授学业,简直不是误人子弟才好。
白清行更得意了;“一日为师,终身为夫,夫子是想食言而肥吗。”倒是松开了他的手,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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