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九、裤子脱了!(1/5)
林朝歌以前见过,一群莽夫恶棍里领事儿的人,往往生的一副淡定且事不关己的神态,这男人就有几分。
本提着的心在度往上提到了嗓子眼。
男人五官虽凶恶了些,可生生让他脸上满不在乎云淡风轻的表情给盖住。他鼻梁划到左耳间有道可怖的旧疤,眉毛上也有一道刀痕,把右边乱眉胡乱砍断只剩下几个毛毛躁躁,就像缺了一半的滑稽可笑,年纪不过二十出头,却生的是刀山火海来去的老练凶恶。
他在大凉国军中也算是二把手了,着一身豪不起眼的黑色宽大银纹玄衣,若不是他有开口说话,林朝歌真不敢确信他就是那位口口相传的大人。
实在是过于年轻了。
不过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眼见不一定为真,耳听不一定为虚。
胡力混手指夹着一块鱼型玉佩,看着林朝歌跪坐在靠后的位置,转过脸来轻笑。他眉眼长得凶狠,面无表情时倒也只是一般吓人,一笑起来简直就跟磨牙吮血,这辈子没学过怎么笑似的露出狰狞之貌来。
林朝歌心头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偏生胡力混还爱咧嘴,含着那要人命的笑容,沙哑的声音都因为他那张脸变了味,如刀剐人皮肉似的道:“你就是这次新送来的,长得倒是细皮嫩肉的,就是不知道经不经得操。”
他抬头说话,看清林朝歌的面容,微微一怔。
这脸生得恁磕碜了点,夜里关灯还能下得去口,可青天白日的。
洛阳,牡丹花开时节动京城。
一起准备放假的少年郎三三俩俩聚在一起等着自家马车来接,不知谁开口来了一句道:“我前些天看见王小公子了, 我就觉得他一个男人喜欢什么不好偏偏喜欢上一个男人,虽然这种事也不是没有过,我老家都有这样的人,可我总感觉不知道哪里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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