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二、梦(2/5)
白清行闻言乖巧的点了点:“那只能说明我平日读书太用功,用废了眼睛,夫子不应该奖励我才对吗。”
“学生这么认真学习的,夫子听了就不应该高兴的奖励学生什么不成,比如好久没有跟夫子秉烛夜谈共画乌雨了。”打蛇随杆往上爬。
本是放勤的星耀,又是白雪浮浮沉沉往下飘,鹅毛大雪染了霜角鬓头。
林朝歌白了个眼过去,裹紧身上大氅,作势轻推了推整个拱到她膝盖的脑袋;扯了扯薄凉的嘴角;“……”我可跟你差不多一样大,还夫子,同窗还差不多,她要是真的应了夫子那个称呼,难道不怕折寿。
还有她是怎么折寿梦到自己成了黑莲花的夫子,难不成是她的潜意识里一直想的?只不过平日过于闷骚没发现?
白清行笑眯着眼儿又跟无骨软/柳靠过来,一双骨肉均匀,修长白皙的伸她眼前,二人姿势离得极近,呼吸喷洒敏感的耳垂上,他道:“夫子,我手有点冷。”语气竟是带了几分撒娇讨好。
林朝歌用披风垫着手, 把在火炉两侧的铜制把手上,很贴心的将火炉朝这边拽过来几分,道:“那你暖暖手。年纪不大,怎么开始像上了年纪似的小老头怕冷?”
白清行却将一双手竟伸到她大氅里来正搭在她腰间,明知她怕痒还坏心的挠了挠她腰间软/肉/道:“我觉得这样正好。火炉烤的不舒服。”
“夫子的身上味道很好闻,抱着夫子很舒服”。
林朝歌僵了一下,又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已经大了,以后……别这样了。”若是让外人看见了可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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