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一、刺客(2/5)
“谨言慎行,宫里多说多错”。
“是”。
格雷侍卫长还是感叹年轻人太嫩,总是认为黑就是黑,白就是白,非黑即白,终究是过于年轻了。
庭下如积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横,盖竹柏影也。
好不容易听见外面人影撤退,林朝歌已经憋得满脸通红,更是差觉到了二人此时姿势实在不雅,一个侧身滚过腾身而起,滚到另外一边,满脸尴尬之色。
“刚才不好意思,事出从权,对了,你怎么在这,还当了大人。”猫着腰缩在床上好得跟连体婴的林朝歌听见外面撤退的脚步声,连忙拉开薄被呼吸新鲜空气,现在才想起事情的合理性。
“我还想问林兄怎的在此,眼见秋闱将近,不再寒窗苦读就算了,居然跑到这么远。”薄唇轻启,往床边另一边挪了挪,心里默念着清心咒强压心头火热,把玩披散着的几缕鸦青,压低略显沙哑的嗓音;“林兄为何来了这里,我听长安师长那边说你请了长假,原本以为你是回洛阳,想不到啊”。
“我这不是说来话长吗。”林朝歌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前面被撞得有些生疼的脑门,要是有得选她还真的愿意选择在洛阳看牡丹倾国倾城,吃几颗酸甜可口的冰镇杨梅,折几束粉桃墨荷置靛蓝油粉美人瓶,满室馨香掩人鼻。
“说来话长不妨长话短说”。
“………”这话她完全不想接啊!兄弟。
“先别说话,有人进来了。”纱帘晃动,松绿流苏惠子相缠而绕,二人呼吸缠绕而生,气息烫在脸上。
“???”还没等林朝歌在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又是大被盖过头,自个脑袋被人塞在咯吱窝下,手腿被人紧紧压住,完全动弹不得,门外一侍人提着一盏油灯推门进来。
走到隔着水墨绣凤屏风外点燃几盏桐油疼,顿时一半室内亮如白昼,一半掩与黑暗,忽明忽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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