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八、臆想(4/5)
“宜早不宜晚,趁着城门未关,尽早离去方为上上策”。
“好,林兄弟的大恩大德,我们兄弟二人没齿难忘。”林朝歌连忙伸手付过想拜他的岳云浩,好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
“你们路上注意安全”林朝歌说着话,又从钱袋子里掏出一千俩银票递过去;“这可是我现在仅有的积蓄,你们路上省着点花”。
心疼啊她,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可是舍不得孩子套不哲狼。
春日的夜晚总是黑得很快,但今天黑得似乎尤其快,才刚到辰时,天就已经黑尽了,就像墨水打翻染了一团白纸黑不溜秋,林朝歌打开六角菱花窗透透风,呼啸而过的吹拂鬓间发丝绕得脸颊发痒,茶色眸子不时注视着城门口外。
今夜楼下店铺小摊收得早,知她洗洁爱雅的竹音不知从哪弄来一具墨花白瓷花瓶,里头插着盛开正艳的纯白山茶花,屋檐下的一串红珠玻璃风铃发出叮叮当当清脆悦耳碰撞声,还伴随着一阵阵风,吹得窗外的树叶刷刷作响。
林朝歌嫌弃前面被人躺睡过的床,又想到明天的一团糟心事,抱着软枕翻来覆去好一会儿都没有半点睡意,睁开眼望着黑乎乎的湖蓝色床帘发呆。
不过天公作美,在她打算静静思考人生的真谛的时候,一个惊雷吓得她差点掉了魂儿。
???
这都春天了,怎么还打雷?难不成飒飒东风细雨来,芙蓉塘外有轻雷。
“啊嚏!啊嚏”鼻尖发痒,一连打了俩个喷嚏。
林朝歌觉得莫名其妙,注意力完全被转移,对这摸不着鸿头的自然现象产生了疑惑,难不成是王溪枫这小子在骂她不不不,应该不可能,还是说其实是潇玉子在想她,可是想想又不大可能,万一是她自作多情就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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