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土匪(1/5)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她走了对嘛。”似是轻叹询问,笃定难言,配合落幕春夜,稀稀疏疏空山新雨后。
潇玉子起夜随意披了件纯白丝制外袍,春日夜已暖,不似三月阴寒,只着薄袜的脚踩木板上无甚凉意。
望着落闸朱红城门又开复关,室内烛火忽明忽灭,夜深静默,一颗心从炙热沦落冰凉,在不起一丝涟漪,眼带倦色。
“回禀主子,刚出城门不远,可要追回。”隐在暗中的茶生手中捏着一封林朝歌留下的信封,一时之不知是否在不合时宜的档口说出。
“可是一人。”苍凉落寞,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身体一瞬间抽走全部生气,徒落暮气沉沉。
茶葛不知如何答话,没有想到的是林公子狠心如斯,不仅药了他们一行,竟连从小一同长大情分的书童也不留,竟是孤身一人,前路茫茫。
“倒是心狠。”潇玉子靠在窗边,烛火银辉明明灭灭,恍恍惚惚,徒生无尽落寞。
“主子,夜深了,尽早休息为好。”茶生担心再次出声道,手中信封终是决定过些天在交予。
“不了,收拾简易动身回京,京中动荡,何况圣体抱恙,本王合情合理需得前去侍寝左右。”潇玉子抬起灯罩吹灭盏中半熄油灯,本有一丝亮光的屋内彻底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故寂清寒袭卷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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