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六、解释清楚(2/5)
随即鬼使神差般开口解释道;“我并无那等嗜好。我同林兄相交不过相互探讨学之礼,加之洛阳交好几分,何况林公子早有心上人伴其左右,淼淼是否过于多虑”未打消她疑虑,最后一点格外加重。
声若珠落玉盘,祝笙歌着一袭白袍,银光笼罩周身,温润如玉又云淡风清,眼底此刻在倒映着她身影。
“我没有”三连摇头否认。
“祝大哥定是想岔几许”。
白菱没有想到自个多日所恐慌来担忧之事,竟然会听到当事人的当口解释,低垂着头遮掩莫名红了的眼眶,祝大哥他这是在像自己解释他与林朝歌之间的关系没有她所想的如此肮脏,一切不过就是她旁白臆想而出的心头恐惧,一时间整个人乌云拔开见明月,豁然开朗。
多日来,反倒是她经在洛阳学府时青玉的不时挑唆,以至于今日入了魔怔不可拔,祝大哥如此朗风明月之人,何况林公子早已有心上人相伴左右,他们二人,低头轻笑一句,往日嫉妒憎恶风轻云淡而逝。
掀开落下白布帷幔中。
“淼淼莫要多虑,庸人自扰,你是个聪慧女子”。
“王爷,那小子实在是太嚣张了,等下你可要给她一个教训看,不以为自己抱上小国舅这条大腿就了不起了”万目睚眦的安尚历捂着脸,刚才齐齐到终点后,身下马儿不知为何突然发狂。
他整个人被癫狂状态中的马匹甩到场内唯一一处乱石中,不偏不倚脸着地,正落一块尖石上,把脸摔肿得老高,呜呜咽咽被抬下去时,不忘给人下眼药,哭诉其罪过。
“王爷,刚才我可是看到了,就那玩意使诈,否则我怎么可能会输,还落得个彻底毁容的下场”安尚厉回想起不久前那幕,冲冠眦裂。
潇玉子只是笑笑不说话,人蠢难不成当其他人都如他一般蠢笨如猪不成,目露不耐的让人将其抬下去,不曾半句好言安慰,眼不见为净,他倒是真的没有想到林朝歌居然会在最后一刻发难,果真如同以前一样呲牙必报,心眼小得就跟针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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