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一、那档子事(2/5)
一手握笔,一手轻揉眉间,若是同样回复一封阳春白雪的腻牙情书,是否显得她同他一般,可乐得那小子直上天。
思极此,连忙摇头否定,不妥不妥,可若是不回,依对方那小肚鸡肠死钻牛角尖的小家子气,指不定得寻思着寝食难安。
许久,她这才提笔蘸墨写下:
长风扇暑,茂柳连阴,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醒来觉得甚是想你。”虽是寥寥几笔,却也倒出她近几日境况,以及相思之情。
待笔墨风干,只与墨香之时,随即将信封好,滴上滚烫红蜡,寻思着等着那日到了一处城镇驿站,好快马加鞭递送与他。
林朝歌已经能想到那人收到信封时欣喜若狂的表情,连带着心情都好上几分,清隽眉眼染上几分笑意。
思即此,嘴角微微上扬,忍不住想发笑,扶着门窗眺望洛阳方向,门很低,月亮是明亮的。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
而她,在等一个人。
夜间,等繁星点点,林朝歌已经熄了灯,准备上床睡觉。
夜渐浓,黑越沉,夜晚熄灯,四周归于宁静致远。
也有未睡的夜行人,匆匆忙忙行走于大街小巷,邻里乡内。
同样未睡的月人没有打灯笼,随意披了件淡粉色丝制外袍,借着朦胧月色摸黑往其中一间房子内走去。
担心有人跟踪,不时回头观望一二。
本打算歇息的林朝歌不知为何独自一人躺在草席床铺上,望着桌上流了一小撮的倒腰流沙漏斗,失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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