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一、卖身葬父(4/5)
这新酿桂花酒,入口微甜,可酒劲大得很,堪比烈酒,只是不知这人是真醉还是假醉,不得不防。
林朝歌眯眼看着喝得脸蛋微红,醉醺醺的半露香肩趴在桌上,嘴里大呼着热的潇玉子,手还不老实的拉扯着自己身上的所剩无几衣物,活色生香,男色诱人的美景。
林朝歌眸子暗了暗,不为眼前男色所动,反倒感觉头疼得紧,这耍酒疯咋来到她房中。
林朝歌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只知道平静的走到潇玉子,蹲下身子粗鲁把他那扯得大把的衣服穿上,又看着他那因喝醉酒而变得粉红色的肌肤,然后像拖癞皮狗一样拖着他便往门上走去,其中不止一次使那英俊的脸撞得惨不忍睹。
将人扔出去后,关门落锁,林朝歌合衣躺下,不消片刻,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窗外小雨蒙蒙,淅淅沥沥,几滴急促雨花拍打花窗,溅落一地。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这句佛偈隐隐暗示着今晚是个不寻常的转折之夜。
众人皆不平静,迫不及待的欲将自己的心意说与那个命中注定的人听。
隔天一大早,天还未亮,林朝歌一脸神清气爽地下楼吃饭,一楼大厅内,潇玉子眼角一处青紫一片,似笑非笑的盯着刚下楼的林朝歌,茶葛一番想笑不敢笑,死憋着的模样。
“小言言昨夜对我可是过于狠心”潇玉子捂着脸,垂眼冷笑。
“是你私自进屋在先”说起昨夜之事,林朝歌一肚火气无处发泄,人未走近,茶得得了眼色,麻利的将桌上最后一块雪白软糯的红枣小米糕吞食入腹。
“如此,倒是我的不对了”,既是如此小言言早膳便也省了”话落,起身往门外去。
“好”仿佛从牙缝间硬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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