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恶耗(2/5)
回记得林秀才嘱咐她许多事,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教她答题的技巧,最后却揉揉她的头发,道:“别给自己压力,答完就出来。”
似快似慢半日过去了,伴着一声鼓响,考棚开了门七八个考生涌了出来,原来有交白卷出来的。
县衙外这时只有小猫三俩只,大多数是等三日后考试结束后再过来。
待第三日结束后,正值正午,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林朝歌这次准备得很充分,答完题后,仔细检查几遍,出了考棚,揉了揉有些发花酸胀的眼眶,整个人脚步发软,手脚虚浮无力。
家中有考生的人早已早早等候,空间府衙大门一开,一窝蜂人都迎了上来,连抬人的春凳都备上了,看到有人出了县府就抱着枕头、春凳,轿椅一窝蜂往前冲,把其他等待考生的人挤得骂声连天。
林朝歌脚步虚浮,不过这一次没有晕倒,这三日来吃不好,睡不好,就光与出题人斗智斗勇了。
林朝歌一出县衙,靠在一颗柳树下闭目养神,日渐中移,等人许久也不见有人来迎接她,脑袋发昏,整个人头重脚轻,就差没有直接沉沉睡去。
“少爷,老……老爷”过了许久,喜儿这才匆匆赶来,脸上挂着未拭泪痕,鼻头眼眶通红一片,哭哭啼啼惹来不少注视。
“喜儿,你别哭,我爹到底怎么了!”林朝歌内心警铃大作,隐隐有不好的感觉,手脚冰凉颤动。
“少……少爷…老…老爷……”吸了口鼻涕,喜儿随意摸了把眼泪,这才断断续续开口,一对红如兔子眼的眼眶正湿润注视着她。
“你别急,慢慢说,我爹怎么了”嘴里说着慢慢来,不着急,可心里想的完全不一样,整个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生怕家中出了何事。
“老爷今早没了”这短短一句话仿佛憋足了喜儿毕生的勇气,泪从再次从眼角淌下,胡乱伸手拭去,花了整张脸。
静,诡异得万籁俱寂的静,身处寒冬腊月只着单薄亵衣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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