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被狗咬了(2/5)
林朝歌不经意间撞落在一池秋水剪瞳里,就像拨弄满池的秋晕,轻叩一帘心事,秋雨缠绵,雨打芭蕉声声不息。
窗外一片旖旎之景,假山,小池,碧色荷藕,粉色水莲。不时有粉衣小婢穿过,脚步声却极轻,谈话声也极轻。
处于懵逼状态中的林朝歌整个人被摔在屋内软榻上,腰身不偏不倚正好撞到某硬物,疼得差点儿生理泪水直飙。
王溪枫俯身压下,一手圈住腰身防直人逃离,一手禁锢着她双手高举过头。
二人脚尖相触,抵在不足一米宽的米榻上,几日不见,王溪枫不知何时居然比她高出了半个头,对她而言实属不理,加之男女天生的力量悬殊。
时间在一分分缓慢的流逝着,秋蝉不安分的宣洒着独属于最后的狂欢。身上人只是一直执拗的望着她,下唇紧珉,二人脚尖相抵。
林朝歌却莫名心惊,王溪枫瞪着一对欲语还休的通红杏死死望着她,薄唇紧珉,素白手指紧揪着她袖子一角不放,死活要听她说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解释?解释什么?她为何会同潇玉子出现在后花园内,行为举止暧昧,更甚至是被女眷所撞到二人在行那苟且之事???
可这压根就是一场乌龙罢了,何谈解释之用有?
林朝歌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俗话说虱子多不怕痒,虽说她不介意断袖之癖的称呼挂与头前,可她介意的是与她传出不相绯闻之人啊!!!
“林言!你说话啊!难道你就没有任何想与我解释的意思吗”王溪枫嘟囔着加大音量,宣现着他无处安分的委屈玉愤怒。
他就是贪心的希望林朝歌能说出一丁点儿甜言蜜语哄他也好。
可这榆木脑袋怎么就不开撬,非逼着得他开口。
“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事情不是你所想那般”林朝歌嘴唇半开半启老半天,眼神乱飘,终是吐出这么干巴巴的一句话。
怎么听,怎么像是渣男为了抛妻弃子推卸责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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