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掉水(4/5)
冻的她说话都不利索,嘴唇磕磕绊绊生怕咬到舌头,外露的皮肤宛如挨刀,可不外露的皮肤,也是挨刀,春日掉水是真的要命。
“嗯。”白清行拧了拧身上的水,似乎丝毫没察觉寒意似的,将里衣脱掉,只剩下里头的一条袭裤,在套上外衣。
“你也把衣服脱掉。”
林朝歌连忙摇头,“不行,怕冷。”
“脱不脱都冷。”
“穿的多即便是假的也会觉得暖和。”
“自己骗骗自己而已。”
“不都是这样吗?”林朝歌伸出冻红的手指了指身上,“好歹能挡风。”
白清行说不动她,摇摇头随她去了。
戌时学院人早已入睡,林朝歌与白清行站在他俩的院子时,只瞧见了打着灯笼的元宝和喜儿,守在门外等他们。
他们二人刚露头,他俩便眼前一亮,元宝跑向白清行,喜儿跑向林朝歌。
只不过一个哭惨,一个已经开始跑前跑后进屋拿衣物搬炭火过来。
林朝歌再瞧瞧跟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喜儿,气不打一处来,“学学人家,少爷都冻死了也没个眼力见的,去给我拿件披风。”
喜儿这才眼泪汪汪的进屋给她拿来披风,林朝歌披上后他又进屋端了一个茶过来。
那红糖姜茶一下肚,确实感觉暖和许多,林朝歌捂了捂冻僵的手,钻进拔步床内,将帘子放下换衣服。
喜儿在外边给她递新的里衣,外衣,腰带,抹额,束发带,林朝歌的帘子里时不时伸出一只手,还没缓过劲,指尖发白,手背又冻的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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