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0章 坦白（3/5）

她记忆里的萧司衍，每次出现都是一丝不苟的，每一寸都散发着低调奢华的矜贵感，是那种可望不可及的人。

可现在，他挺括的衬衣皱巴巴的，头发也乱了。

因为没戴眼镜，狭长幽邃的眼，毫无遮挡的眼神如同最烈的酒，扑面而来。

有那么一瞬，许清欢几乎招架不住他这样的目光。

她下意识地想逃，却硬生生扎根在原地，着萧司衍大步流星地走来，他凌厉英挺的五官轮廓一点点清晰，连同憔悴和愤怒，都袒露在她眼前。

“你都知道了。”

是陈述句。

许清欢不用问，他的表情就明白了，她费力让萧司衍忘记的，如今他都记起来了。

萧司衍见她身后开得诡异又灿烂的幽灵花，扯了扯嘴角，讽刺的弧度，眼里没有一丝笑意。

“这就是我的脑癌突然自愈的原因？”他竭力克制着情绪，眼睛里的红，爬满眼眶。

萧司衍寒声道：“许清欢，我如果不查，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真相？还是……你打算跟三年前一样，抹掉我的记忆，就当你从没存在过？”

萧司衍气得心口都疼。

“……”

许清欢沉默地上前一步，抬手摸了摸他的脸，他一夜没睡，下巴上熬出了淡淡的青色胡茬。

又是那样心疼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