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4/5）

少女很听他的话，闻言只顿住步子，没有回头。

她：“好。”

萧凛便没再话，她一步步走出自己的视线。他方低声：“抱歉。”

其实想的有很多，比如这个朝代动荡不安，澹台烬连你都舍得利用，你今后怎么办呢？

萧凛抽出胸膛里的匕首，他的胸口没有一滴血，脸色冰冷苍白，像一具尸体的脸。

他没有气息了。

对于苏苏来，这一夜过得很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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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着膝盖，勾玉随她一起沉默。它知道，对于大夏子民来，萧凛本就是神祇一般的人物。

倘若让别人知道，苏苏杀了萧凛，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叶家都会满门抄斩。

没人会信苏苏中了傀儡术，那种闻所未闻的东西，辩驳起来都是苍白而无力的。

苏苏会被全天下唾弃，她的日子一定不好过。倘若还有个地方收留她，只剩澹台烬的身边。

可勾玉知道，苏苏从来没有这样恨过一个人。

她过去柔软的心，也在今夜被那把匕首刺穿了。苏苏握着灭魂珠泪，一言不发。

少女苍白的脸在夜色中，显得痛苦不堪。

她着自己手掌，哑声：“勾玉，我杀了萧凛。”

勾玉：“主人，这不怪你，你身不由己。”

“不，怪我。”苏苏，“怪我自大，以为去澹台烬身边能改变局势，可是成了如今的局面。”

勾玉也难过地得想哭，他比谁都清楚，对于苏苏来，被傀儡术控制杀了萧凛，比让她自己死掉还难受。

它在心里骂了一万遍澹台烬，却只能散发着暖黄的光晕，一点点温暖苏苏。

少女喑哑的语调流淌在夜色中，勾玉听见她轻声：“我恨他。”

澹台烬尾指红线消失那一刻，老道喜道：“陛下！成功了，萧凛死了！”

澹台烬不语，傀儡术消失那一刻，只能明一件事——中了傀儡术的少女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少年阴戾的神色，在夜色中显得分外沉静。

他靠坐在篆刻了九头鸟的车辇上，果断下令：“进攻沧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