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人命（2/5）

喝水的沈长泽一愣：“可是近日累着了?若累了就歇两日，府中庶务也不急于一时。”

程锦初不话。

沈长泽却道：“有一事我要同你商量。”

“晏阳己经五岁了，该入学开蒙了，我打算过几日就将他送去族学。”

提到孩子，程锦初颇为在意：“可他初到上京，人生地不熟……”

“他是侯府长子，绝不能养成庸碌无能之辈。边关的贫苦残酷你亲眼所见，我不想让他走这条凶险的路，我想让他入仕。”沈长泽一脸凝重。

入仕便要打苦读，十年寒窗可不是而己。

程锦初咬唇：“可金榜题名哪那么容易，万一晏阳不是读的料呢?”

她自是盼望晏阳能有个好前程，但这么就去读，她有些心疼。

“是与不是，读上几年便知晓了，总归要识字明理。”沈长泽异常坚持。

姜家坐拥万贯家财，姜宁都要去院读，晏阳又怎可怠懒?

撑起侯府不易，败掉却很简单，只需什么都不做便可。

“你若当真为晏阳好，就该耳提面命的督促他，而不是溺纵容他。慈母多败儿，你可明白。”

程锦初向院中撅着屁股刨洞的晏阳，回想起她爹的惨死，终是点了头。

夫君的对，她不能再让晏阳走他们的路。寒窗苦读同战场殒命比起来，不值一提。

夜里，沈长泽沐浴后被两个孩子缠着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