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3/5)
真要算起来,他与聂靖泽上床的次数实在是不算少。此时腿贴在对方腿侧,背脊抵在对方胸膛上,粟息只觉得心中平和而安稳,再无其他任何多余的情绪。
一眼身侧仍在闭眼沉睡的人,他悄无声息地从被窝中爬起来,捡起散落在床头与床下的衣服裤子一件件整齐穿上。双脚穿着袜子踩在卧室中的地板上,弯腰拎起床边的拖鞋步伐平稳地朝外走去。
从聂靖泽家中离开,他在街边打车去了坐落在远郊的墓园。他从山脚缓步爬到山腰,与沿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擦肩而过,在墓园深处无人问津的一角找到了粟松青的墓碑。
他将山脚买下的白菊放下,弯腰在墓前坐下,静静地墓碑上粟松青年轻时面容俊朗的照片。又心不在焉地记起来,他上高中那会儿,粟松青得知他找男朋友时,就郑重与他提过,男人在床上的话大多都不可信。
可是当初聂靖泽在火锅店内与他过的话,他没有相信。昨天晚上在床上时对他过的话,他却想信了。
许久之后,从墓前起身时,粟息像是终于下定什么决心般,一边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一边拿出手机给火锅店的经理打电话。
对方接起电话时,语气料想之中地十分难听,张口便是质问他为什么不来上班的话。
粟息将另一只被晨风刮得冰冷的手放入口袋中,先是道一声歉,然后才:“我要辞职。”
经理怒气冲冲,“辞职必须提前半个月交申请,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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