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三章（4/5）
不经意间，陈江的眼睛里，划过一丝阴毒。
他演这一出苦情戏，可不仅仅是博同情，还提前洗脱了村民们对他的怀疑。
因为……
“马下何人？”
李昌问跪在他马下的李山。
“回大人……”李山匍匐在地上，“人李山，平安县贾商。”
李山的声音听起来既惶恐又疲惫。
陈凡想起县试之前，他去找过李山，那个时候他就发现李山脸色很疲惫。
所以，今天这个局，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吗？
“本官命你，把你在荣都所的罪行，再复述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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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意间，陈江的眼睛里，划过一丝阴毒。
他演这一出苦情戏，可不仅仅是博同情，还提前洗脱了村民们对他的怀疑。
因为……
“马下何人？”
李昌问跪在他马下的李山。
“回大人……”李山匍匐在地上，“人李山，平安县贾商。”
李山的声音听起来既惶恐又疲惫。
陈凡想起县试之前，他去找过李山，那个时候他就发现李山脸色很疲惫。
所以，今天这个局，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吗？
“本官命你，把你在荣都所的罪行，再复述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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