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8章 从始至终，他又什么都不是（3/5）
她知道自己这话很没有道理，其实贺舟何尝不是这些事情上的受害者呢？
正如他自己所，他是谁？他是个没有身份的可怜虫。
贺舟听到这话，瞬间就笑了。
盛眠觉得自己残忍，垂下睫毛，“我胡的，我希望你也平安活着。”
贺舟扯了扯嘴角，转过头，没去她。
无人见的角落，他的眼眶红了。
傅行舟当初认为的是对的，因为他是傅燕城的一段记忆，所以上盛眠是他的宿命。
可他偏偏又只是一段记忆，所以严格意义上来，从始至终，他又什么都不是。
越是知道真相，才越让人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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