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0 偷学（1/5）

长安城。

彻底战胜王世充后，李世民便带着自己手下的文臣武将们回到了这座雄伟的城市。

而在这里，李世民一家子聚在一起，神色严肃。

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李渊彷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他的脸上已经爬满皱纹，两鬓皆白，头顶的发色也斑驳起来。

原本清澈的眸子，此时也一片浑浊，他抬头看向李世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只有这样他才能勉强看清。

看到自己父亲只是在短短几年时间里就垂老的不成样子，李世民和李元吉纷纷感到心疼。

察觉到李世民和李元吉的情绪，李渊反而笑呵呵地看着他们俩，洒脱自然。

“你们不必做这幅小女儿姿态，我的情况我自己很清楚，已经时日无多。原本人王气运和妖魔之气纠缠我也只能勉强维持平衡，但随着你们战胜王世充，庞大的人王气运瞬间临身，为父一时不察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解释了一下自己这般变化的原因后，李渊这才收起笑容，声音也低沉了许多，“你们大哥，他成功了”

李世民神色复杂，“大哥他成功了，并且也带走了魔族，如今正盘踞北方原本刘黑闼的地盘，准备收服那里的百万魔兵。”

“果然不愧是我李渊的种，老大很不错。”李渊欣慰地点了点头，随即又问李元吉“老三，你呢。”

李元吉叹了口气道“我目前还没有头绪。”

李渊微微颔首，他说道“没头绪也好，听说定方城的黑山可以消除妖魔之气，若是那黑山早些出现，我们一家子也不用被迫拆散了，老三你去定方城的黑山吧，在那里消磨了妖魔之气后，回来好好辅左你二哥。”

李世民心头一颤，他目光含泪，哽咽道“父王，您这是”

李渊摆了摆手，“莫要这般，我已经拟定好了遗嘱，我归去后你便是大唐之主，继承大唐的一切，将会成为新的人主我们李家的大唐，就交给你了”

李渊起身艰难的走到李世民的身前，欣慰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郑重道“世民，你虽然勇武不及元吉，手段不及建成，但你却胜在平衡，帝王只要能做到平衡，那便是一名合格的帝王”

说罢，李渊对李世民和李元吉挥了挥手，叹了口气道“你们下去吧，我乏了。”

看着李渊走回自己的座位，缓慢的坐下然后闭上双眼，李世民心中一酸，他知道李渊这几年有多困难。

为了努力不让自己的人王气运被妖魔之气冲散，他要每时每刻的调动自己体内不多的法力去维持。

这也是他迅速苍老下来的原因。

两人深深地朝着李渊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正德殿。

出了门，李元吉便忧心忡忡地问李世民，“二哥，你说父王还能坚持多久。”